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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干货】从0到1，《帕斯卡契约》创作流程及游戏设计思路分享

发布时间：2020-11-20 14:25 | 标签：帕斯卡契约丁成甲

11月16日，主题为“创新思，享未来”的中国Unity线上技术大会正式拉开帷幕。在18日晚的游戏专场中，《帕斯卡契约》总导演&美术总监丁成甲以“《帕斯卡契约》的创作与表现”为主题发表了演讲，介绍了游戏从0到1的实现过程，以及游戏世界观、人物、场景等设计思路。

以下是演讲内容（节选）：

大家好，我是《帕斯卡契约》的总导演兼美术总监，负责项目的剧情框架，游戏玩法还有美术表现，本次分享我将从游戏制作的角度来介绍《帕斯卡契约》的创作流程，展示在创作《帕斯卡契约》中我们经历了哪些阶段，最后举一些游戏中的例子来解析《帕斯卡契约》的美术表现与优化。

《帕斯卡契约》是一款动作角色扮演项目，最开始我们用的是unity 5.6版本，最后一年升级到unity 2018。游戏从2016年开始研发，大概三年的研发周期，制作人员从第一年10个人，到最后一年大概30个人，整个项目95%的资源都是自己产出的。

从0到1，“项目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”

图中是我们公司的一面墙，其实我们早期也没有太多的方向，当时做了非常多的风格尝试。

接着我出了一个图中所示的小稿，这是一组黑暗中世纪题材的概念图，当时工作室里每一个人看了稿子以后都觉得非常有兴趣，意见出乎意料的一致，觉得可以试一试。

确定了目标以后，我又继续做了一些人设的细化，就有了剑士、女巫、贵族、猎魔人、重甲骑士这种风格。但因为我们当时就10个人左右，决定还是把体量控制的小一点，就商量做一款中世纪题材的动作对战游戏，比较保险。

项目定初期目标，这阶段我们觉得始终要量力而为，订立一个可实际完成的体量，一个可实现的玩法，而不是说我脑子里有非常多的点子，但实际制作的时候处处碰壁，你只能完成它的60%或者70%。

我们考虑了很多，希望把制作体量控制在一个可掌控的范围之内。下图是我们当时做的一个初期的联机对战demo。

当时10个人花了一年，做了一个已经可以刷到手机上的联机对战模式，可以WiFi联机，就像《荣耀战魂》一样的PVP。但当时游戏性和画面都没有调的很好，游戏内容略微有点单薄，所以我们决定加入一些PVE元素。

下图是我们为PVE模式出的一张场景设定，一个看起来有点诡异而破败的村庄。然后我们开始思考游戏的世界观和简单的故事。

当时我们做了一个所谓基地的PVE玩法，怪物不断从远方涌过来，玩家保护基地，需要不断地击杀怪物获得能量，然后用能量强化自身，再迎接下一波怪物。这个PVE玩法现在看起来非常简单，但当时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常重大，因为我们终于得到了一个像样的游戏框架，而且玩起来确实也蛮有趣，因此给了我们前期非常大的信心。

我们看到这一幕（下图）以后想，还不如把这块好好做一做。有幸的是场景最后被保存了下来，下图是最终上线了以后第一关海格姆的画面，基本保留了原来那块区域，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又继续扩展了场景。这个时候我们目标就比较明确了，项目正式开始推动起来，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。

世界观搭建和角色制作

关于世界观的包装，我们有一些自己的想法。

做一款手游，当游戏受到了体量的限制，不能去做很大的地图，不能让玩家随心所欲地去任何地方，那玩家一定会想为什么我去不了对面那座山，过不了对面那个河，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给玩家一个合理的解释，让玩家觉得这是一个合理存在的世界。

我们的做法是加了一个设定，比如说这个世界失去了光明，只有在有光的地方才是人类正常可以活动的区域。那么世界就需要一种发光体，可以让故事、剧情还有整个世界聚焦，非常自然，我就设计了下图的生物，它为世界带来光明，人们依附他而活，形成了这个世界观。

既然我们需要一个与世隔绝的被黑雾笼罩的世界，那这里生活的人们的故事，以及发掘这背后的秘密自然就成了剧情核心。我们创建的场景是生活在世界里的人们的生态环境，需要一个完整的故事链，主线剧情、主要的人物就一点一点的添加进来。然后世界观的设定又不断的完善，再回滚，关卡设计也在不断地更新，最后得到了我们想要的故事体系和世界观。

世界观设定好以后，我就希望世界中的一切体系，一些系统，包括玩法系统都是服务于世界观的。所以当时设计了理智系统，这是一个绝望失控的世界，每个人都有可能在崩溃的边缘，那么主角当然也不例外。他看见的所有疯狂的事情会燃烧他所有理智，他可能时时刻刻都处在理性和非理性的边缘。

在混乱的事件中，当理智崩溃时要看到什么？是看见灵异的怪物，发狂的boss，还是看到背叛的队友，这些都是通过游戏的理智系统所表现出来的，但是还在一个统一的世界观之下。所以这是一个完整的包装，不是说把玩法还有美术、剧情全部拆开来处理。我们希望无时无刻的提醒玩家，你正处在一个疯狂的世界中。

画面与设定的取巧，当时考虑到我们就这么点人力，还要想办法去节省资源和减少工作量，不过基于我们这个世界观的设定，整个游戏都处在浓雾中，而且光源又很微弱，看不清远处，所以游戏的视距就不用开的很高，也不用制作一些非常繁琐的细节，让我们制作的实际体量小了很多。

下图是我们的主角团。其实做最开始的角色设计时有考虑过很多，比如说手机屏幕比较小，人物占比会比较少，所以在设计的时候会把比例稍微做的夸张一点，物件的厚度都做得比较敦实，没有特别细小的设计，基本上以体块为主，这样哪怕东西缩小了，在屏幕上并不是很大，你还是能感受到它的体积感和体块感。

这张图是角色制作流程，原画到高模，再到材质的绘制。

材质绘制流程上，我们是用painter来对材质进行一个写实的绘制，基本上是用PBR的这套流程。手机内存非常宝贵的话，贴图使用有限，我们主要还是把重点放在了材质的调节上。

这是用unity还原出来的实际效果。做的时候我们基本上是一个全尺寸贴图，会最终会根据游戏的内存来进行优化。

这是另一个角色，她的特色是攻击别人的时候，同时可以吸收别人的生命，身上的血瓶会根据角色自身的攻击，或者是对自身的回血上下浮动变化。

针对这个血瓶，当时我们是用Shader graph来实现效果，并且可以随着人物位移，你可以看到液体在里面晃动，基本上可以保持水平面的一个移动。当然这只是做到一半，最终实际效果要比这个好一点。

下图是一个小怪。主角团和boss我们基本上使用了PBR的流程，但因为主角或者boss都是相对单数出现的，所以每个角色材质球的数量可以控制的比较准，我们大概做了3~4个，分为武器、服装、头发和皮肤这几个材质球。

普通的怪物在一款ACT游戏里的话，可能会复数，一个场景里会出现很多，所以基础底冰用的材质相对比较简单。虽然比较简单，但我们还是跟boss一个生产流程，是用Substance Painter来导出来的，只是材质球用的是比较传统的材质球，它的反射度基本上是用一些反射环境球来模拟的。

这是一个boss，游戏里有非常多非人形boss，给动作添了很多麻烦，我们角色有300多根骨骼，不过因为在这个战斗场景里只有主角和boss，所以这种技能消耗也是能消耗得起的。而且大型 boss战我们使用的都是骨骼碰撞，会根据打击点的部位做出IK的收集反馈，小怪基本上使用的是胶囊体碰撞。一个场景里，单个怪和很多怪，中间要做一个取舍。

场景制作的方法与风险

我用阿达米亚的一个场景来解析一下它的制作流程。

从制作思路上来说，第一关结尾的时候，刚刚向玩家展现出了这么一个世界观，玩家知道头顶的那个大月亮其实是游戏里的一个具像，正对着你，那就希望非常明确地让玩家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，所以这一关就是要玩家始终能看到具像，在整个游玩过程中可以看到这个大家伙就一直在你身边行走。

大概确立了剧本以后，我会先出一个概念设计图传达出思路方向，以及确立一些主要的特殊事件场景，比如说当时第一关画面有点阴暗，希望第二关可以明亮起来，但是又要有诡异孤寂的气氛。

思路明确了以后，就用unity的地形工具，以及简单的一些石块刷，快速出一个layout。这个主要是提供给策划，让他们明白整个关卡和气氛还有大的一些结构。

关卡策划在看了layout和概设以后，他可能大概就明白了，像阿达米亚这样的一个场景，是一个以悬崖为主题的场景，在接下来进入白盒阶段的时候，就不会因为理解错误而走偏方向。

为什么要做这一步？如果你直接让关卡来搭场景，很有可能气氛上、剧情上，还有一些美术的结合，它不是能很好地结合在一起。所以虽然多做了一步，但是你只要传达出一个概念或者给出一点元素后，对后期来说其实是会省很多问题的。

白盒阶段

到了这一步，我们交给关卡设计师进入白盒阶段，这个阶段就是不断地完善回滚，把角色放进去，不断地测试，测试玩法、路线。待整个关卡验证完成以后，就开始用美术资源逐步代替白盒。

下图是当时做的关卡白盒测试，主要用来测试路线和场景比例，即使是这样，有时候还是会出现比例问题。白盒阶段要搭场景，记得一定要搭得宽大一点，可能会看起来有点空，但是随着中后期，中景或者一些细节东西放进去以后，慢慢会变成一个比较舒适的比例。

我们在做《帕斯卡契约》的过程中，有好多次做白盒的时候感觉还行，但是小物件一添加后，几乎没有战斗空间，最后只能砍掉重来。所以这是一个需要注意的点，希望大家引以为戒。

然后是场景的路线优化。在这个阶段我会要求关卡、策划同学特别注意，因为后面会用到剔除遮挡和视锥裁剪，所以前期规划时，比如路线设计，要多转几个弯或者进入室内，或者是让远处的视野里被一些巨大的物体遮挡住。

游玩路线会决定游戏后期的优化方不方便，这主要是控制视野内的模型面数与Draw call。手机游戏在前期规划路线的时候，确实应该要考虑到这方面。

下图是遮挡剔除。场景尽量减少出现一条又长又直的路，或者是视野范围特别宽广的地方，比如说像图中绿色部分里露出的远景，其实运算量还是能接受的。更远处的景已经被其他远处的房子剔除掉了，基本上不会参与运算。

如果你真的有特别大的需求，要做一个大视野的场景，一般这种是会专门定制。比如说要做一个特别大的塔，从底层到高层都可以看得特别清楚，那你可能只是底层这一段会做的比较精细一点，上面可能也就是透掉了，或者是做简化处理。

场景材质

场景材质我们基本上是用的Substance Designer来制作，一个场景的材质球数量控制是相对比较严格的，基本上30~50之间，但确实也造成了一些问题，《帕斯卡契约》本身场景就材质重复的有点过高，但这就是两边的一个取舍了，大的场景、内容，要么内存会很大，要么就在视觉上做出一些妥协。

这是我们用designer来做的一个砖墙的材质。designer的最大优势是可以快速用连接节点，根据需求快速修改，快速迭代，效率非常高，做出来的东西也可以根据一些实际的需要进行修改和加工，非常节省成本。

尤其是当场景特别宏大，需要很多材质重复使用时，designer 可以重新采样，随机生成一道符合美术风格的新的材质，大大节省了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。

我们没有使用 unity那套地表编辑器，因为我们地表的场景有时候会达到3~4层，而且地表的面积相对也比较窄，用编辑器比较难处理，对后期优化也比较困难。

不过要看具体项目需求，如果项目比较开阔，地图开阔或者平整的话，unity的地图编辑器其实是非常成熟的。我们这里做了一个材质球，通过一张MASK贴图来混合两种地表纹理，用顶点色其实也可以达到相同的目的。

场景光照

场景制作的场景光照，整个游戏使用了实时灯光加烘培，加light Probe。这三块灯光其实是分开的，主要是为了方便调整场景的光线。整体场景用的是一盏mix灯，来提供整个场景的主光线，角色和怪物是用另一盏实时灯光来打整个人身上的明亮度和高光。

烘焙我们主要使用的是混合灯光进行烘焙，模式使用的是Shadow Mask。在用的时候有一个小的问题，它暗部被覆盖的面积比较大时，高光会被MASK贴图盖住，造成整个暗部比较平。

针对这个问题我们使用了两种方法来解决，一种是在场景本身材质上给一个环境反射贴图，让材质在暗部时看起来也会有高光和立体度。

另一种是在一些非常特殊的情况下用的，让我们程序员在材质里写了一盏反向光。再加上人物走进阴影里的时候，自身会打开一盏点光源，我们在一些山洞里或者是洞穴里，或者是一些黑暗的建筑内部都会这样处理。

烘焙的时候注意，尽可能减少lighting map张数来控制整体的Draw Call。比如我们项目用了非常多的预制组件，相同的模型和相同的材质，但由于不会被分布在两张不同的lighting map上，那它的Draw Call其实是不会合并的。

这就有一个非常大的矛盾点，如果你lighting map使用得过多，那Draw Call可能会多，但如果你使用得少的话，你就要控制lighting map的尺寸，否则阴影会很模糊。所以lighting map的UVS的分布，一个是会造成阴影模糊，一个是会造成内存增加，这两个需要你在做项目的时候去进行一些取舍。

light Probe，主要是用来给一些动态物体附着光影，比如说角色、怪物还有一些可互动的机关。

因为我们发现场景里有一些特别小的物件，用烘焙的效果不是很好。小物件本身UV就很小，这张lighting map最后再一压缩，那个UV会聚焦在几个像素点上，像素点如果没有处理好的话可能就是黑片，但如果完全不着色的话，这些物件在暗部和亮部的表现是完全一样的，就非常奇怪。

物体在暗部的时候可能会表现的有点亮，在亮部的时候可能又表现得非常暗，所以我们后期就改为使用light Probe进行着色，因为物件本身比较小，你放在暗部里，本身会着一个比较暗色的，其实也看不大出来，反而会比你烘焙的效果更好一点。

打光这块，因为场景的重复度比较高，所以我们在制作的时候有一个概念，就是一定要用灯光来给玩家作为记忆点，这就造成了光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，使用相同的素材，要根据打光的不同，营造出不同的场景气氛，这点是我们在整个制作场景中的一个难点。

游戏阴影

说到整个游戏的阴影，这一块分为角色阴影、场景阴影，还有一些其他动态阴影。我们投影的方法其实也是较为通用的做法，用专门的投影相机，按照光照方向给场景、角色拍一个剪影，拍到RT贴图上，再根据投影投射到地表上。

这样做的话无论再多的怪和角色，只产生一次Draw Call，超出主角的范围又可以不会被渲染，而且可以根据这张RT贴图的格式设置，做一些处理，加一些锯齿什么的。

场景阴影我们基本上用的传统烘焙阴影，其他动态阴影，比如说像云雾投射的阴影，基本上是用RT贴图来实现的。场景里的物件动画，像植被，旗子，我们是用顶点动画来完成的，相对来说比较省资源。除此之外，人走到草上把草压弯是以人物坐标与草的位置远近，程序控制，顶点偏移来实现的。

视距这块，我们世界观的设计比较讨巧，整个世界处在黑雾之中，所以游戏风格开得非常强。如图例所示，这几个红圈基本上都是雾气，里面其实都可以不用有细节。我们只要留下大石头的剪影，还有一些建筑的剪影，其他基本上能关的都关了。

我们做起来其实就是把所有的物品根据体量分组，越大的物体它的可视范围越远，例如一些建筑剪影，或者造成整个场景的一些大石头，越小的物体它的格式范围越近。基本上参照这个规则，所有的物体会被分到不同的层里，然后去给每一层做一个可视范围的设置，再加上LOD，这样可以大大的减少消耗。这样做了以后，LOD的工作量其实也不是很大。

雾气分为体积雾、定制雾片和基础雾。体积雾是用一些Shader模拟的，基本上就是传统God Rays那种效果。定制雾片是用渲染粒子实现的，整个游戏里的定制雾片，基本上是放到地上的一些模拟流动的云雾，靠近会消失，用软粒子也不会出现硬边，一个比较方便的做法。

镜头调节，因为游戏里的敌兵种类体型跨度都非常大，针对不同的体型和怪物，我们做了一套专门调节镜头的工具，可以说每一种怪物你锁定他的时候都是专门独立去调节的，这个过程中你还会考虑这个怪物的攻击方式。

比如说远程法师它的攻击抛物线比较高，镜头调的时候，距离和镜头的远近都会拉得相对比较宽一点。

角色动作设计

在制作角色面部表情和口型动画上，我们简单为角色设置了22个面部骨骼点来实现游戏中面部所需要的基础动画，口型和表情都是提前设置好的一段动画片段，然后根据音频调用融合这些片段。

Blend Tree，对于3D游戏来说，不管是手机模拟摇杆，还是手柄摇杆，玩家在操控这些角色移动的时候，都可以朝任意方向来进行移动，例如我们在设计维奥拉的时候，锁定目标以后的移动方式，为了拉开和另一个角色泰伦斯的区别，我们前后左右、斜上斜下10个动画片段来做融合，这就是当时维奥拉的一个Blend Tree。

除了一般的走路位移动画之外，角色的攻击动画也占据了非常大的一部分资源，其中攻击和受击的逻辑判断非常重要，我们结合状态机的参数制，自定义曲线取值，让程序去分析当前的动画逻辑状态，实现角色在攻击动作时的一个目标的判断。

比如说武器判断，根据预定的攻击类型编号，去调取相应的攻击碰撞盒来实现这些做法。另外像攻击中是否可以转向，攻击碰撞打开的时机，还有连段判断等等，我们在项目制作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去调这些Curve参数，调整的结果都直接影响了整个游戏的手感。

动作游戏感的好坏其实都可以去拉这些曲线来实现，我们整个游戏有非常多的工夫是在不停地去调整这些曲线。

整个角色用了全身的IK系统，包括人物瞄准、脚步IK，收集IK，比如这张图就是人物站在不同的地表上，脚部骨骼会做出一些变形。

关卡制作

我们在做关卡的时候，为敌兵制作了非常丰富的状态机制，包括若干种休息动画，隐藏的攻击动画，你会在游戏中看到有的怪物隐藏在角落偷袭你，这些都是专门定制的，怪物都会有视觉和听觉方向还有范围。

比如说像这张图里黄色的圈，就是一个听觉范围，红色的三角区是视觉范围，如果怪物在没有看见你的情况下，你慢走的话是不会惊醒他们的，但如果你跑过去可能就会引发他们的攻击。

关卡中采用了动态加载的方式加载怪物，加载场景时会把这些怪物预先放到内存里，场景中放了很多点，又放了很多专门设置过的显示盒，就是图中绿色的盒子，只有角色进入这个绿色的盒子范围内的时候，绿盒子范围内的怪物才会被动态加载，这样可以比较稳妥地控制怪物的加载上线，而且也可以比较精确地控制哪些怪显示，哪些怪不用显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