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用急于否定这个论调,看看《故事》的作者罗伯特·麦基在谈到写故事时是怎么说的吧:他说我们要通过故事的悲欢离合来找到生命的意义,通过混乱、恐惧来找到生活,这是为了活得更好,也是为了寻找混乱中的意义。这个春节假期,我相信许多人一定和我一样,或尝鲜或重温,把《瘟疫公司》装进了自己的手机和电脑。我们带着游戏里既定的目标,在传染性、严重性、致死性三大特性间做出艰难抉择,与各国的卫生医疗水平博弈,誓要完成一场灭绝全人类的“伟大使命”。我也承认,在略显诡秘的BGM的鼓动下,刚开始我或多或少地被带入到了“反人类”的情绪中。但随着游戏的背景音由人们的欢声笑语变成咳嗽喘息、大声哭喊,从黑死病童谣《Ring around the rose》变成一片死寂的世界,紧张逐渐被莫名的无力感代替。想起仍在恣意蔓延的新冠肺炎疫情,游戏胜利的画面显得那么血腥,讽刺。